《永恒之曲·圣者颂歌·血染教堂》
雾会招惹不幸与灾厄但同时的在这之中也存在着幸运与福分
教堂是神圣的领域与宽恕的圣地但同时也是混杂着诸多外在面目的集合
夜晚的教堂依旧亮着灯门也没有上锁,那是为夜里来忏悔的人所准备的他们或是恶棍又或是妓女又或是其他原因的人,可以说夜班的神职人员很辛苦,他们需要在自保的前提下对每个忏悔的人给予关怀与爱,这或许很简单又或许是无法完成。
【神注视着我们】
这是教堂的标语,里面的神职人员口口相传的标语,它或许表示着神与信仰的存在又或许是一句警句,警示着信仰神的人不要去犯错。
现在,在教堂昏暗的烛光下一位忏悔者双手相握坐在长椅上低着头外面下着暴雨他的衣服也湿透了,虽然这里不会有风的侵扰但依旧让他瑟瑟发抖。
路过的神父看到这景象叹了口气走上前
“有什么难处吗?孩子”神父的语气很平缓
那位忏悔者抬起头,憔悴的面容无神的双眼都在向外人倾诉着自己的苦难,他看了一眼神父之后又低下头。
他没有说话神父也是,神父希望可以安静一些这样或许可以让这位神的信徒可以敞开一点心扉而那位忏悔者只是这样坐在那里而已。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过去,时钟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咔嚓!”
闪电的白光照亮了整个教堂同时也照亮了两人的面庞
神父在忏悔者身边坐了下来打开圣经看了起来,神父并不会强迫他人说出自己的难处,他也是神的信徒只是相比其他人他多了一个神的工作者这样的职位而已。
时间过去了许久,忏悔者依旧没有说话而神父则依旧看着圣经,如果他一直不说的话他就会这么等着一直到清晨的阳光照耀整个大地为止。
“咚……咚……咚……”
古老的钟响了三下,告知着人们午夜的降临,神父打了个哈欠翻过一页纸那位忏悔者却突然开始咳嗽,神父先将书签夹好之后合上并小心的放下圣经再抚摸着忏悔者的背,当他看到他咳出了血时又拿出手巾交给忏悔者。
“不要被世俗所困扰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吧,我会尽力帮你解决的。”神父依旧是那么的慈善柔和,就好像是耶和华下凡一般只是少了那刺眼的圣光。
忏悔者微微转头虽然被头发遮住了眼睛但可以感觉到他在看神父
雾气渐浓人理渐淡,午夜明月子月度明
小小的咖啡屋里身穿女仆装的店主,兰,正在做着打扫,栗色的短发微微拂过她精致的脸庞让这阳光都显的更为温暖。
今天的客人很少啊
“叮呤”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来了客人,这位客人一席黑色斗篷脸被兜帽所盖但从举止与身形中可以看出是一位年轻的女性。
“欢迎光顾海兰咖啡屋,请问需要点什么?”
“……”
这位客人沉默着走到靠窗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也没有拉下她的兜帽和做些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过至少从斗篷下露出的裙子和白皙的腿可以确定是女性。
兰认为是自己的举动有些失礼的缘故于是拿着菜单和点菜本客气的走到那位客人旁边。
“请问……”
那位客人微微抬起头依旧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嘴和一点点鼻子,勉强可以算是水润,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您需要点些什么吗?”
那位客人又低下了头,兰有些为难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说了几句官方的话就想要等她选好之后再过来。
“叮呤”
又来了一位客人,是一位警官那位警官明显是这里的常客了进门就拉了一个椅子坐下连菜单都不看直接点餐。
“哎呀,这几天可累死我了”
“又去追查那个杀人犯了吗?”兰先后端来了警官所需要的东西。
“是啊,原本我们这里完美的旅游名声都被那个家伙给毁了现在来的都是一些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家伙,真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闲。”
“那么那个凶手抓到了吗?最近城里可是闹得人心惶惶的。”
“什么凶手啊,现场除了一具被砍头的尸体什么线索都没有就连监控都因为雾给挡住了怎么查?我觉得直接判决他们都是被雾给呛住呛的头都掉了得了。”警官十分的气疯,大概每一个被要求加班的警官都会这样。
“不说这个了,我说兰啊你经营这个咖啡屋也已经两三年了一直都是一个人难道不累吗?”
“不怎么累”
“别站着了,又没有客人我们还都是老朋友了。”警官盛情邀请
兰没办法,微笑着坐了下来:“不怎么累,毕竟这是我所喜欢的工作。”
“哎呀,真好啊~要是我也可以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都不工作了。”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就是不用工作吗?”兰这么猜测,警官挠头:“好像……确实是这样,你看,如果你从事你所梦想的职业不是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艰苦的工作了吗?”
兰笑了出来:“确实我这样呢,我现在就没感觉自己是在工作反而每天都过的很快乐。”
“你看吧。”
“说起来,木警官怎么样了?他……”
警官摆手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他比以前还要疯狂,为了那个家伙老木已经和上司吵了好几次架了。”
“他……”
就在兰和警官聊的气氛有些奇怪的时候响起了点菜铃的声音,兰礼貌的起身对着警官点了点头来到了那位客人的身边礼貌的微笑询问:“请问要点些什么?”
“黑咖啡,提拉米苏”她的声音不甜美很平静中间还带着点冷漠
“好的,请稍待片刻”兰记上笔记就要去做又听到了点菜铃的声音,转过身看见那位客人没有任何动作。
“请问,您刚刚按铃了吗?”
那位客人摇头
“应该是我听错了,抱歉”兰微微鞠躬转过身去,这一些列的动作都被那位客人看在眼里。
点的点心很快就上来了那位客人看了片刻之后先是吃了一口提拉米苏之后是两口三口速度越来越快一直吃到一半好像呛到了停了片刻之后喝了一口咖啡不动声色的看了一下四周看到兰在看这里身体吓了一下才开始慢慢吃。
兰看到那位客人这样,微笑着走过去放上一块餐巾纸:“抱歉,原本是会配套送上的。”
那位客人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低着头擦了擦嘴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事情可以叫我或者点铃铛,我会过来的。”兰这么温和的说完转身就要走,又听见铃声,转过身发现是那位客人,那位客人看着她,这次,那血红色的双眼被好像是红黑色的长发微微遮住。
“请问……”又是我的错觉?
“你们,这里,提供住宿,是吗?”断断续续的话语里依旧很平和但让人感觉她已经几百年没说一句话了。
“嗯……可以住,不过客房没有多少,也不能长期居住最多只有两天48小时而且租金也不菲,想要住宿的话这种事情还是去酒店的好。”
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这里确实是可以住宿她也在菜单上写上了不过那样的条件不是有正常人会租就是了,那么她为什么要写上呢?
“一间,有床,两天,就够了”
“嗯……来这里办理手续吧或者我也可以把东西带过来。”
那位客人站起身,兰从她摆动的斗篷里看到了佩戴在双腿外侧的小刀这不免让她对这位客人的来历有些担忧,但还是礼貌的领她到了前台。
“这里的住宿手续比酒店的还要繁琐另外押金是一天3000块不包括食物每日整理的事情我会来代劳,可以接受吗?”
“可以”
兰轻轻的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呀】
“那么请将身份证交给我登记。”
那位客人沉默了,或许是没带
“如果没带的话将身份证号报出来也是可以的。”
依旧是沉默
“这位客人?”兰微微凑近那位客人
“不用这些手续可以入住吗?”
兰或许已经知道了为什么她要来住这么昂贵的地方而不是酒店了
“抱歉,这些手续是为了保证我这里的安全如果没有的话我无法将客房交给你,抱歉。”兰鞠躬以示抱歉。
“你是因为什么而没有身份证的?不,正常来说你这样的年纪怎么说都应该有身份证的那么是忘了吗?我可以帮你查查。”
那位客人依旧是沉默
“警官,你这样……”
“没事,没事,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是警察的职责。”警官站起身拍了拍那位客人的背,“把名字和家庭住址告诉我把可以查的快一点。”
沉默
“喂喂,你不是吧。”那位客人让警官吃惊:“连名字和家庭住址都不知道?”
沉默的将警官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移开之后就要走
“喂!别走!你的问题很大啊!”要去抓那位客人却被躲闪开自己摔了一跤
“等等,我可以让你住下。”兰开口叫那位客人可她却没有回头的打算:“我可以让你免费住下而且不需要任何手续。”兰知道这里晚上的危险虽然她带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为了保险还是要留住她。
那位客人停了下来转过身,兰以为是她回心转意了却不想她说出了一句话
“这位警官,今晚,会有三人死亡,地点为东区的教堂,时间,为,夜晚23点,整。”
说完这句话,她就消失在了人群里她的话就好像只有兰和警官听得到一样群众没有造成任何的恐慌依旧在正常行走。
“兰,你听到她刚刚的话了吗?”警官瞪大了眼睛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就是凶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样的预言完全就是**裸的凶杀预言不是凶手就是和凶手有密切联系的人!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抓住她!警官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
兰看着刚刚那位客人坐的地方,那杯咖啡已经被喝完提拉米苏也只剩下了一点碎末。
因为不租房子而行凶吗?这简直是荒谬但是……杀人犯的思维又是谁可以猜测的呢?
兰走到桌边看了一眼盘子之后拿起菜单划掉了租房的选项
应该重新印一张了
不过,为什么我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吧房间租出去的?明明还没有收拾的……
神知国有着两种意思一种是对于神知国一整个国土的统称一种则是对于神知国首都的称呼,人们大多数称呼的神知国都是首都的名称当然为了区别首都的名字它也被叫做神知和它的本名神知城。
神知国是变革时代里崛起的三大势力里比较特殊的一类它们不专修于魔法与科技而是双系皆修同时他们也是中立的大势力有着不弱于另外两个势力的军事能力。
在神知城的皇宫的会议室里国王斛坐在王椅上单手以拳托腮听着四周大臣们的议论
这位在王国首都频繁作案的模仿犯已经如愿的得到了国王的关注,他们正在讨论着怎么找出他之后施展什么样的酷刑,但,好像在第一步的时候就出现了分歧。
“作案没有任何痕迹而被害者只是身首分离,这已经不是科技或者魔法了!这是神迹!”
“是否是催眠术之类的呢?”
“那个模仿开膛手的家伙莫不是每晚都用魔法招来了笼盖全城的雾?”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痕迹的作案
“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用魔法都会有元素波动更何况这么大的魔法但是这些都没有。”
“那么微小的炸弹……”这话让说出者自己都没勇气说下去蠢了。
“要我说……”
“不,你这……”
“其实……”
他们都在讨论着只有在主位的斛没有说话就这样闭着眼睛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今天的会议并没有得出答案就好像往常一样,斛让他们回去之后思考如何抓住那个罪犯的同时他也在苦恼,虽然他没有发言但大臣们的话他都听在耳里,这个罪犯无疑是现在王国里最需要歼灭的人,因为他违反了王国的法律和侵害了王国的利益外加产生了民众的恐慌,他是模仿犯他模仿着旧世纪里的白教堂开膛手杰克但他不会在杀了五个或者六个人之后消失反而越来越猖狂,被杀的人每晚都在增加而王国的警方却无可奈何这让斛很头痛,这不只是手下的人无力还有自己的无能。
如果……
斛的脑海里想起了那个人的身影……
“咚咚咚”
敲门声将斛拉回现实,是谁胆敢打扰国王一人的独处呢?
斛睁开眼看向门口片刻之后开了口:“进来。”
推开门,进来的是那位穿着斗篷的女性,兜帽盖住脸无法看清她的面貌。
“谁?”外面没有警卫或者说警卫都被撂倒了。
斗篷女性沉默着走到斛的对面微微鞠躬之后低着头坐了下来
斛看着对方而斗篷女则低着头,两人没有说话气氛很诡异却没有很沉重,两人一直这样对峙了许久,一直到斗篷女拿出一块染血的布片和一封信。
“这是你所追寻之物。”
“何物?”斛有些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却有些不能相信她
“可以将分散的灵魂重归于一的物品。”
“你想说明什么?”
斗篷女站起身留下了布片和信:“孤寂的灵魂会产生一切它所会产生的物品。”
关门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这位年轻的国王并没有追上去而是闭上了眼
失去的事物或是美好或是悲伤但在时间的洪流中都将变为无
木警官一直被叫做木警官已经到了其他人原名都不记得的地步了,他是一位十分尽责的警官所有交到他手上的工作他都一丝不苟的完成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对于他来说这个职业不只是一份工作更多的是对于这个事业的使命感。
他爱着这个工作就好像他爱着他的家庭一样,他的家庭很美满有着一位贤惠的妻子和一位善解人意的漂亮女儿,他的女儿理解着一个月不能回来两三次的父亲她的父亲也在尽可能多的陪伴他的家人。
在那一天木警官终于有时间可以去参加女儿的家长会从小学一年级那一次之后现在就没有再参加过。
在家长会的前一天夜晚木警官做女儿最喜欢的菜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个食材,女儿自愿请命出去购买木警官自然也不会拒绝外加菜市场那边的也都是他的朋友安全方面完全不用担心,给她钱之后就去做其他菜了。
可那一去她就没有再会来,木警官不惜违反上级规定调动所有同事去寻找女儿可找到的却是她已经被解剖成**并暴尸街头的断头尸体,伤心欲绝的木警官直接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警方已经调查完尸体并且让法医缝合了断面至少,她依旧和生前一样美丽。
看着仿佛睡着一样的女儿的尸体木警官流下了泪并且发誓就算失去这个工作也要让凶手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什么!”木警官激动的拍桌而起,“凶手的杀人预告?”
“嗯啊……是的……”那位追查斗篷女的警官这么迟疑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木警官的手激动的开始颤抖起来
“是一个很奇怪的可疑人士这么说的的,我觉得……”
“快告诉我!”木警官激动的隔着一个办公桌抓住那位警官的肩手臂摆动发出的风吹飞了数十张有关开膛手模仿犯的资料。
“可是……”
“没有可是!不管是什么!只要是线索就要去尝试!”
“老木……”
木警官好像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放开了那位警官坐了下来:“抱歉这么对你但你也是知道的,原谅我。”
“没关系,我们真的不需要考虑这上面的疑点吗?”
“疑点是对于不确切事实的猜疑可能性论据,当我们拥有着确切的事实的时候这样的疑点就可以忽略。”
“好吧,今晚23点在东区的教堂会有三人死亡,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很好!”木警官立马打电话给领导
“老木,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在木警官还没有开口的时候领导就开了口,“这次的情况特殊我只允许你一个人去绝对不允许带其他人。”
木警官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那是现在最危险的开膛手啊!”
“我当然知道了。”电话那头缓缓道:“可我也是接到了上级的死命令没办法的,而且那个人是我们绝对没办法拒绝的。”
“那个上级?”
“国王陛下。”
亲和温暖的午后阳光照在咖啡屋的地板上,今天又是一个无人的午后呢。
兰并不会为了自己的收入而担忧因为她是一位有着卓越资质的魔法师23岁已经得到了神的认可成为了召唤师每天都可以得到国家资助的一笔不小的魔法学习经费,经营咖啡屋完全就是出于自己的爱好和继承父亲的悲愿。
不过她的父亲……
“叮呤”
开门铃响起,兰微笑着转身:“欢迎来到海兰……”
是之前的那位穿斗篷的女性兰立马想要报警但为了不让她跑掉并没有马上做出来:“请问,需要什么?”
很合理的沉默之后开了口:“白水,白糖”
“好的,请稍等。”菜单上并没有这两样东西但兰还是答应了下来。
斗篷女在之前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兰则先去内屋打电话可拨出去的电话全是空号没办法的兰只好以自己的办法先稳住这位嫌疑犯。
因为东西不是很难只要倒杯水就可以了,兰也很快的端了上来。
斗篷女看着水和白糖开了口:“将白糖放入这水中会发生什么呢?”
“嗯?”
“只是一个问题而已。”语气依旧平静
“会融化吧”
斗篷女将一勺白糖舀如水中,白糖慢慢的开始融化并消失看着这个情景斗篷女又开口:“在融化的过程中有什么呢?”
“白糖的溶解?”
沉默,之后,搅拌,又放入一勺,又放入一勺,又放入一勺
一直到第十勺才放下勺子,拿起那杯糖水递给兰
兰看了一眼斗篷女又看了一眼杯子:“要我喝吗?”
点头
兰先是尝了一点点用魔法检验是否有毒知道没有毒后又喝了一小口可这一小口的甜度差点将她齁死。
连忙喝了口白水才缓解过来,再看那个位置只留下了钱和那杯过度甜的糖水。
她……到底是是什么人?
傍晚的教堂并不是有很多的人却也有一些前来祷告的人,在那中间的长椅上木警官拿着圣经观察着四周。
杀人的预告是23点但杀人犯可能现在就潜伏在了什么地方一定要仔细观察!
“咚……咔……”
教堂的门微微开大,一位被斗篷遮住脸的少女走了进来坐到了木警官所坐的对面,在落下所露出的短裙与大腿外侧木警官清晰的看到了军刀这让他抓紧了圣经。
这位少女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着什么似是真的在祈祷,表现的也和负罪之人一样。
不多时一位神父走到木警官身边和蔼的笑容仿佛可以看清人的内心:“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木警官这么举了举圣经:“我只是想要在这神圣的地方安静的阅读神的事迹本而已,这应该是可以的吧。”
神父吼吼吼的笑的宛如圣诞老人一般:“当然了这位警官,想要在教堂做什么是您的自由若您不想要被打扰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木警官的眼对上神父和蔼的眼两人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峙,最后,木警官败下阵来。
“我想要知道那边的那个人的来历。”木警官指了指刚才那位少女所坐的地方,神父看了一眼之后道:“他几天前开始就坐在那里了是想要为自己的内心赎罪的一位虔诚的信徒。”
“他?”警官回过身看到的是一位散发着颓废气场的男子。
“不!我说的刚刚在那的少女!你应该也看到的吧。”如果是刚刚走的话是肯定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神父这样道:“就如我刚才说的从几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在这里一直没有移动过。”
什么?
木警官吃惊的站起身,那么刚才的那个少女……
他立马跑出教堂可那门好像焊丝一样纹丝不动:“怎么回事?”
神父没有说话一边的修女恭敬的开口:“可能是门坏了吧,这是常有的事情国家的维修资金还没有下来所以暂时还不能修缮。”
“什么?”木警官猛砸了一拳门手上的圣经又紧了些许之后冷静了下来回头看在场上的三人他叹了口气:“可以,告诉我现在几点了吗?”
“夜晚20点14分”修女带着手表
时间过的如此之快让木警官不知所措:“可刚刚还是傍晚。”
“窗外的景色也可以说的夜晚而不是傍晚。”神父走到耶稣的雕像前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教堂的门一定不可能只是这一个大门,还有的门呢?”
“这里因为情况的特殊确实只有一扇门。”修女摸着表
木警官头上流出了汗:“那么你们平常是怎么解决大门坏的情况的呢?”
“当稍晚一些的钟声响起的时候会有人发现我失踪了这时我们就得救了。”神父的平静已经证明了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么那个钟声是什么时候的?”
“23点”
“啪”圣经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时间不够
木警官马上拿出手机打给同事让他们马上过来支援可打出去的电话不管是警局的总线还是单个同事无一例外都是空号。
“这里还会阻隔信号吗?”
“并不会”修女拿出手机:“奇怪……信号明明是满的。”
先是那位少女又是现在的密室,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那位沉默的男子开始抱头喊叫起来之后如疯子一般重复着一句话一直重复
“她来了,他来了,她来了,他来了,她来了,他来了……”
伴随着他的声音四周的墙壁开始发出如攻城锤撞击一样的声音
“咚……咚……咚……咚……”
木警官看着四周手中右手已经接触到了圣经,神父却没有什么表示的坐在椅子上,只有修女做出了正常人所应该又的惊恐。
“这是发生了什么?上帝耶稣啊,救救我!”
“他来了,她来了,他来了……”
“耶稣基督……”
“他来了,她来了,他来了……”
“耶稣基督……”
“他来了,她来了,他来了……”
“耶稣基督……”
“他来了,她来了,他来了……”
“耶稣基督……”
“他来了,她来了,他来了……”
洗脑的祈祷和恐惧的呼声让木警官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
警官的怒吼和枪声一起响起,疯癫男子和修女的喉咙被射穿倒在地上缓缓流动的血交融在放置枪械的圣经边又分散开来。
世界
清静了
教堂里就只剩下修女手表的声音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咔!”
随着机械的停止,时钟也静止了下来
整个空间里唯一的时间消失了
现在的时间
22:40
“我……干了什么?”木警官看着手上的枪和染血的圣经,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刚刚你干了什么?要怎么办?
“父亲……”
栽赃!只要有着足够的证据就可以将普通人变为十恶不赦的罪人!这是他经常看到的也是经常解决的。
“父亲……”
“我现在没有空,先自己玩好吗?”木警官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可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己那可爱的女儿正站在自己身边,流着泪。
木警官立马蹲下擦着女儿的泪:“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原谅我好吗?”
“父亲……父亲一直在工作一直都不来家里看看我!我恨死父亲了!”
女儿跑了出去,木警官也追了过去可越是追他们的距离就越远一直到看不到了木警官还在追,之后,踏了空摔下了深渊,落到了床上。
他呆滞的看着这熟悉的天花板手边传来了熟悉的触感。
“亲爱的……”是他的妻子,女儿被杀之后她就一直在哭现在的样子他已经很少看到了。
“亲爱的……”木警官抱紧了妻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为了工作而忽视了家庭,女儿的事情全都怪我我一定会追查下去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在那个凶手被抓到之后我就辞职找一份轻松的工作可以长时间陪伴你们的工作,好吗?”
妻子在他的胸口沉默了之后推开了他转过了身,柔软且散发着香气的长发微微垂下
“怎么了?”木警官轻柔的搭上妻子的肩可这次的触感就如空气一般,妻子也渐渐的消失。
木警官看着妻子消失睁大了眼睛从床上跳了起来:“你在那?为什么不见了?你……在那……”
“父亲……”
女儿出现在床边,平静的眼睛看着木警官,她伸出手抱住了木警官:“我好冷,在那里好冷接我回去好吗?”
“这是当然的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最爱的女儿”
“谢谢父亲”女儿和妻子的笑脸是木警官每天可以活下去的动力,如果没有了她们他的存活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要怎么怎么接你呢?”
“很简单哟”女儿缓缓的放开了她的父亲
“只要,在23点之前杀3个人就可以了。”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时钟依旧在转动距离23点还有5分钟
血花溅起美丽的雾在这脚印上展开美丽的花,枪声拨动着人的心也预示着生命的陨落。
23点的钟声响起,门缓缓敞开耀眼的白光照耀了整个教堂,在那白光中疲惫的木警官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在向他招手,那是美丽的天堂也是他所向往的地狱。
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你在一切都可以完成,一切都可以承受。
“母亲呢?”
“她,很快就会来了我答应你。”
“真是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女儿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了白光里木警官也走了过去。
最后的体温消散闭上眼,这是世界的终结也是新的开始,我们会度过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咖啡屋的清晨依旧是那么的安静,来往的车辆与行人似乎并不会去光顾这个地方毕竟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里会有多少人会静下心来倾听着舒缓的音乐喝上一杯手工的咖啡呢?
豪华的车辆在门口停止,英气十足的侍从恭敬的开门俊美的少年带着一封信来到咖啡屋。
“请问,这里的店主是兰吗?单名的兰”
“嗯……是的。”
“真是太好了”那位少年礼貌的鞠躬:“这位美丽的小姐我需要您的一滴血。”
染血的教堂已经限制进入,却还是有人会前来在门外忏悔。
在人群中一位被黑色斗篷兜帽遮住脸的少女缓缓的走进了教堂也没有警官会去拦她她就好像是空气一样没有着存在。
手中的银白古剑在阳光下发出古典的光,虚无的白雾渐渐被吸入古剑一直到无
“安息吧,安息吧”
悠扬的笛声随风吹向远方越吹越远越远越淡……
离开了我的守护你究竟会有怎么样的成就呢?
神知城快报最新一期摘选
一直以清廉著称的警局木局长因证据确凿被判决为本城连环杀人开膛手模仿犯其妻子也因为舆论的压力在木警官的相片旁自杀。
血染教堂完结特典
完结后记
此一整个故事的原作者为Ishtar这也是她的遗作重置,或者说这才是最初的圣者颂歌但因为太难读懂和理解被废弃了现在又出现了而且变成了主世界。
此为圣者颂歌的重置新篇,新篇与旧篇有着一定的关系但不大这应该都看出来了所有应该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但不应该发生的都不会发生。
相对于旧篇我隐藏了几个关键人物并加了一些原本都没有的路人,黑衣少女的真面目是什么呢?谁知道呢?谁都知道。
多条的线路上兰与斛的故事并没有开始,这会是一个新的故事吗?当然了这可是王的后代的故事,或许。
迷雾的连环杀人犯究竟是谁?又或者是谁指使的?谁知道呢?谁都不知道。
当然了不懂的人一定是会有的在最后有两则新解做剧情的扩充免费的DLC啊,不过应该还是不会理解的不过至少比单看正文好吧。
章节物品详细资料附录(部分):
神知城快报最新一期摘选
一直以清廉著称的警局木局长因证据确凿被判决为本城连环杀人开膛手模仿犯其妻子也因为舆论的压力在木警官的相片旁自杀。
寻音者的传说
在世界的传说中有着这么一条虚构的有趣传闻:
人过度的执念会引起神的关注只要你通过了神的考验你将会获得不可思议的对应你执念的能力,但若是没有通过那将会获得比这执念的能力更强的能力但同时你的理智也会消失殆尽成为世界的遗弃物。
不管是遗弃物还是得到能力之人都会被一位寻音者所攻击并消灭,寻音者会将这一执念变为奇妙的音乐传颂下去之后继续追杀着被神关注的人,没有人知道寻音者的来历和目的就连它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有人说它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少女有人说它是一位带着太鼓的大汉都有。
血染教堂新解(少女的眼中世界)
父亲,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了,因为工作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太小了还不能理解工作的重要性至少我现在只知道没有工作的话我和母亲都会被饿死也不能买娃娃玩具那真的和末日一样所以我和母亲都很支持父亲的工作,母亲告诉我当我长大了就可以一直让父亲陪在身边了我相信了我很努力的在长大可,为什么感觉这么空虚呢?
在小学时我们要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父亲,我将我的真实情况写了下来,记得是这样的:
我的父亲……我已经不知道他的脸了在记忆里他是一个守护城市的警察将一切邪恶的坏蛋抓捕归案保护我们的安全也是经过国王大人颁奖的人,他是正义的使者可只会把他的正义展现给其他人看。
他是一个只知道说谎的坏蛋永远不会兑现自己的承诺不管是我的还是母亲的,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两个月前奶奶生病了父亲放弃了一切赶了过来看着他那着急的表情我有了这样的想法,要是我也生病了会怎么样呢?
之后的话被检查的老师收走了,老师叫来了家长来的果然是母亲母亲在与老师交谈了许久之后在母亲一个劲的道歉之中结束。
那一夜母亲并没有打我只是在拥抱过我之后关上了房门哭泣,我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有一部分是我的责任但更多的是父亲的责任。
母亲哭了很久虽然每次敲门都会以感冒为借口但哭的痕迹不会消失,同样的那一夜我放弃了写作业跑到了警局找父亲却被告知他外出清剿诈骗集团去了,我问到了地址之后追了过去在途中撞到了一位很奇怪的大姐姐,那位大姐姐给我一个小型相机并告诉我如果想要以后一直和父亲在一起就拍一张父亲的全身照并将照片交给母亲。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但好像对我没什么坏处就答应了她之后她就消失了我也继续赶往父亲的所在地,到了地点父亲也完成了工作准备返航了看到了我第一时间放下了工作打发掉了所有人过来拥抱并问我为什么来这里。
我说我再过一个月会有家长会可以来参加吗?
父亲很为难的拒绝了他这次没有答应我之后忘记。
我又说可以拍一张照片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你了。
父亲低了低头又抱了一次语气里带着微微的哭腔答应了我
我拍下了父亲的全身照并得到了父亲家长会一定会来参加的承诺,虽然这已经是第无数次了。
那是一个神奇的相机在拍完父亲的照片并打印出来之后就消失了我只有那一张照片。
回家之后母亲看到了照片她用相框将这张照片放在照片墙上,那是唯一的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照片。
第二天我们班来了一位临时带教三天的音乐老师,她有着漆黑的长发和猫眼石一般闪耀的眼睛如天仙一般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的声音在那里听过而且就在昨天但是却想不起来了。
因为是临时带教所以她的教学也很轻松,她很博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会所有的乐器性格也很温和比心理老师都要懂得我们需要什么,才两节课她就在我们这个年级人尽皆知。
在她在教的第二天的下午,我找上了她对她倾诉了我与我父亲的关系的苦恼她听了之后为我申请了一天的假期带我去了一个剧场,因为还没有安排所以这里还很空乐器什么的杂乱的摆放在舞台上老师让我不管会不会,选择一种自己最喜欢的乐器并拿走但我并没有做出选择。
老师没有强迫我,坐上钢琴椅开始了弹奏,她的演奏我在音乐课的时候听过但这钢琴又是一种感觉,如细雨的呢喃柔和美丽。
一曲终了,老师转过身她的眼睛美丽动人她看着我仿佛看透我的一切
“人很矛盾,对于你所爱的人你会对他保持最大限度的宽容哪怕你平常是一个容易烦躁的人,但同时的在这宽容之后的是容忍,在愤怒中容忍,这种容忍会毁灭一个人的心智让她得到她所不需要的力量,试问,现在有两个选择用许多人的性命让一家人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起和保持现状你选择什么?”
老师这么问我我沉默,因为这很难抉择或者说……
“无法抉择吗?”老师看透了我,“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无法选择吗?”
摇头,对于我来说这选择本身就是无法选择的事物。
她站了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其实我已经和你母亲交谈过了,她选择了前者。”
老师将我拉过来轻柔的抓住我的手点上钢琴键:“人生活的每一天都在面对着选择从起床开始你就要选择要不要睁眼要不要多睡一会这么做了会发生什么,或许你自己没有这么感觉但是这依旧是一个选择。”
柔美的琴声缓缓发出我沉醉于这个声音也从没有感觉到老师已经放开的手
“老师……”
身后的是一片空无人的剧场里只有我一个人,或许是走了吧,也许。
我起身也想走但看着旁边杂乱的乐器最后选择了一只竹笛。
我回家问起母亲的那个决定可母亲却表示没有这样的老师和她交谈之后去学校问同学也是,昨天还是全民梦中情人的音乐老师现在就被遗忘了我无视班主任的担心跑到音乐教室看到的是原来的音乐老师,我问她那个老师去那里了可她却说之前的也是她。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手里的竹笛还有实感,这一天我过的浑浑噩噩就好像是在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样,是不是自己的抉择呢?老师究竟在那呢?为什么只有我记得她呢?
就在我在回家路上瞎想的时候因为没有注意创了红灯一辆大货车鸣着笛冲了过来,我吓的无法行动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但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输着液身边是睡着的母亲,电视里播放的是我事故的新闻那辆大货车就好像被劈开一般货物散落了一地。
这……到底怎么回事?
熟悉的钢琴声响起我猛然起身动静很大却没有惊动母亲,或者说……
我看到母亲的手流出的血红液体吓了一跳她的左手拿着餐刀右手的手腕流着血。
“母……母亲……”
母亲虽然闭着眼睛但很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母亲!!!”
“护士!护士!!!!快来人!!!!”我抱起母亲大喊
可不管我怎么喊都没有回应,我扯破被子为母亲粗略的包扎之后忍着头痛起床开门却被浓厚的白雾所压倒在那瞬间这最后的一片净土布满了迷雾。
雾很浓能见度绝对不超过一米甚至连半米都不到手伸出来根本无法看见,我摸索着行走按照可以看到的结构来说应该是医院可这里没有一个人就连声音都没有。
我摸着墙走了一段时间再回头走了许久却已经找不到病房的门了,就在不知所措时我听到了那钢琴声。
我寻着这声音又走了片刻发现雾的浓度渐渐变弱在那不远的地方是那熟悉的身影是老师。
“找到你所需要的东西了吗?”老师带着眼镜长发盘起在三角钢琴旁有一个敞开的箱子里面放着一支竹笛。
沉默……
老师微笑着按动钢琴
“知道吗?我并不是人类。”
“那是……什么……”
Do
“我诞生于你同样的也听命于你。”
“你在……说什么?”
Re
“我可以说是人的许愿机我诞生于你想和父亲生活的执念,也是帮你完成这个愿望的人。 ”
Mi
我沉默了……
F……
钢琴坏了
“在常识中你是我的母亲但我却是可以改变你命运的人。”老师站起来走到竹笛旁边,“现在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只有一次的选择,你,愿意以几个陌生人的死换自己的家庭永远在一起的愿望吗?”
我依旧沉默……
雾气缓动牵动我的心
“我……”
“啪!”
一声枪响之后老师倒在血泊中我急忙上前看伤势之后再看前方一位被兜帽盖住脸的少女缓步走来,手中拿着一支长枪。
“咔”
长枪变为两把手枪
“何其悲哀”
血染教堂新解(妻子的眼中世界)
丈夫又一次失言了约定,明明今天是全家一起出去玩的日子可却只有我和女儿一起那么我策划这个计划的意义是什么呢?
丈夫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了因为工作的原因,自己的家距离警局并不算远只要想的话十几分钟就可以回来了但他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明明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明明工作可以放一边的明明……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不管再怎么热爱工作这也已经太奇怪了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吧,不然不会这样的。
拿着电话却不敢打过去,打过去会发生什么?不敢想
【原谅我,我又忘了对不起,原谅我】
那一天,他回来了,女儿上学去了家里只有我和他,他抱住了我,依旧是那么的温和的拥抱可是……我感觉很冷从来没有过的冷对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我问出了困扰我的问题。
【什么?不会!我永远爱着你们感谢你们愿意等我,对不起,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推掉工作来到你们身边。】
那么你可以去接女儿放学吗?她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当然了,我马上去,哦,稍等,喂……】
他的电话
我原本被融化的心再次冷了起来,他的电话啊,通讯录里只有工作的电话啊这应该是幸运还是不幸呢?至少,不用担心小三了因为小三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工作来的诱惑。
等他打完电话,我已经不会再像一开始小女生一样了他说出了应该说的而我也没有挽留,因为我挽留过。
“妈妈!我回来了!爸爸今天有回来吗?”
女儿依旧是那么的可爱天真,可越是看她我就越感觉她像丈夫为什么呢?那对事物绝对的专心……
“回来了哦不过又走了不过带了礼物!你看。”
我将原本打算在生日的时候给女儿的发卡交给女儿,女儿高兴的跳了起来
“是爸爸的礼物!我要小心的收藏起来!”
看着这孩子……
最近的猪肉又贵了啊明明没出什么大灾难的
菜场买菜是我的日常砍价也是,而今天这里的摊贩却有些不一样是一位小哥看上去很有气质就好像……好像……丈夫年轻的时候一样。
“砍价呀,抱歉啊,我不懂怎么砍价但我已经把这价格压在最低了你要便宜我也是要赚钱的,抱歉了。”
很真诚的道歉,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已经服软了但现在不会了,我穷追不舍的很完美的减掉了几块钱。
“这位太太真是太会砍价了让我心服口服”这个男人好像真的很佩服
我没有管他回了家,晚饭过后我躺在床上丈夫打来电话说着抱歉的话语我发了一点小脾气他安慰我,其实我只是想要多听一点他的声音,只是这样而已。
挂断电话,看着天花板我想起了那个卖肉的男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会觉得他们是那么的像的?红杏出墙?不可能的其他人都没有这个感觉唯独他是这样,我扪心自问对丈夫的感情没有任何问题绝对不会出现出轨这个不贞的举动但是……
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我睡了过去,我做了个梦梦里是丈夫,这样的梦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每次都像现实中一样悲剧结尾,但是这一次不同了他抱住了我对我说着以前热恋时才会说的情话,明明是那么的肉麻可我却感觉很开心。
只是……
“你不是我丈夫吧”
虽然是那么的熟悉但这么多年的夫妻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丈夫放开了手点头
“感谢你这么的诚实”
他没有说话而是牵着我的手来到三扇门前那三扇门都有一个告示牌上面依次写着:欲望、愿望与现实
“是要我选吗?”
我开始感觉到我在做梦了但却无法做到清新梦的感觉只是一味的跟着梦中的感觉走跟着自己原本的欲望走。
男人点头而我却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到的第一扇门前打开了门,里面是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回过身时那门在缓缓关闭那男人的温和的微笑就像是那最初鼓励我私奔的最受人信赖的男人一般,真是完美的回忆呢,那时候的我们,无忧无虑无法无天,哈哈,无法无天啊,真是太棒了。
门外已经没有了男人只有那被爆了头脑浆四射的尸体在那尸体旁边那位兜帽盖住脸的少女看着那三个门。
都是一样的啊
令人神往的都市传说、令人恐惧的恶魔与天使
但不管怎么样保有着有的态度去试试总不会错的对吧,反正不会有什么代价
下一章《永恒之曲·圣者颂歌·感官闭明》反正不会有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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